最能体现游子心境的诗,非《乡愁》莫属。浓重的文化寻根情结和深沉的历史沧桑感,在海峡两岸引发“一人唱、千人和”的盛景,也让大家慢慢熟悉了这位自称“江南人”的余光中。
余光中驰骋文坛已逾半个世纪,梁实秋曾称赞他“右手写诗,左手写散文,成就之高一时无两”。他一生从事诗歌、散文、评论、翻译,自称为自己写作的“四度空间”。他的文古典精致,典雅之间天成的潇洒飘逸,读来实在令人快意 。
对于这位“艺术上的多栖主义者”来说,常州是他的故乡,他对常州有着特殊的情节。他说:“常州给我的安慰与影响,从小就充满女性的娴雅与柔美。这一切,加上江南的水乡,历史与传说,莺飞草长,桥影橹声,妩媚了、充盈了我的艺术感性。我的江南是以常州为典型,更以漕桥为焦点的。”
“常州,是我的母乡”
为何自称“江南人”,那是因为余光中的外婆家就在常州武进漕桥。
对于他来说,乡愁就是夕阳下漕桥老宅门前,那条波光粼粼运河里拉出鱼网网住的笑声;就是老镇上那所叫作养根小学里,小伙伴的朗朗书声;就是在舅家大院里品月饼,看圆月抚一曲《春江花月夜》的琴声。
儿时的余光中与母亲
“常州,是我的妻乡”
余光中之妻范我存,亦是常州武进人。两人相识于年少,他们在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,除了谈音乐、绘画、文学,也常看电影,后在台湾成婚。
余光中夫妇与四个女儿
余光中的情诗又多又动人,其中写给妻子的历历可数。《灵魂的触须》、《珍珠项链》、《三生石》......感情从炙热到相依相偎。
“常州,是我的舅乡”
“常州人文化底蕴很深,以前在舅家就深受古典文化的熏陶,非常感念。”
余光中的常州舅舅12岁时开始读古文,舅舅对于与他是一种力量和权威——“舅舅教我那些美文,《赤壁赋》、《阿房宫赋》,舅舅是我的启蒙者,我觉得这些文字真好,一旦喜欢了,谁也就挡不住我了。”
回常,方解乡愁
余光中曾经说过,对于乡愁而言,还乡是惟一的解药。2002年清明节,他第一次踏上了武进漕桥故土,当站到芳草萋萋亲人的坟茔前,游子心头50多年的乡愁化解了。
余光中先生与表兄孙汉初在老漕桥上忆童年
余光中为母校漕桥中心小学题词
后来,余光中又多次回常。他说:“这次来,感觉常州‘长高了’,变得现代化了。”
寄语”创意常州大有作为“
“多寺的江南,多亭的江南,多风筝的江南啊,钟声里的江南,多燕子的江南。”诗里的江南常州,如今既是历史文化名城,又是如画的国家森林城市,欢迎千千万万“江南人”回乡一解乡愁!